不禁悲从中来。
云哥儿心中叹道:“大表哥竟然如此悲伤,可见母亲在闺中时候没少带着大表哥玩耍。”
青姐儿翻了个白眼,大表哥还是那么浮夸。上前劝道:“表哥切莫如此悲伤,一路舟车劳顿,先去用点茶水。”
程东新渐渐止住,众人一起磕了头,上了香,烧了纸,随林管家到客房修整。
程东新看客房内没有外人,将帕子丢给随从来兴,摊在椅子上:“你个没用的东西,做个帕子也做不好,熏死我了!墙边自己顶花瓶去!
哎哟,我的老腰,酸死了,来富,过来给爷揉揉。”
来富上前给程东新拿捏按摩。
程东新嘴里碎碎道:“都说江南出美人,我看不见得,这林家也没个长的顺眼的丫头,白来了。”
来贵奉上茶道:“那林家姐儿不就是一个美人坯子么!”
程东新一脚把来贵踹翻:“混账东西,越发没规矩了,主子也是你可以说的!掌嘴。”
又撇撇嘴道:“表妹确实清丽,不过就是个干皮潦草的黄毛丫头罢了!”
来贵爬起来跪着一边自己打着嘴巴子,说着:“叫你多嘴,叫你乱嚼舌根!”
程东新听着脆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