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去找云旭华了。
分明满厅的桌子都座无虚席,偏偏就云旭华这一桌独他一人,就连左右邻桌都避着远远的,就当眼里没这个人一样。
云旭华今日是代表都官司来的,没人愿意搭理也无所谓,他一个人喝酒自得其乐,但在云露华眼中,就实在是太可怜了。
这边的男席,按理来说云露华不该在这儿,可谁叫云旭华这桌空着呢,周围又没人,她往那儿一坐,屏风的另一边,那些女眷议论的更欢了。
云旭华斟了杯酒,“阿姊怎么往这儿来了。”
“看你一个人喝闷酒,挺孤单的。”她接过他手里的酒吃了一口,男席这边都是烈酒,不比女眷那里的花酒果酒,一口下去辣的她直皱眉,酒液顺着流到身子里,又热又烫。
云旭华忙要将她手里的酒杯拿回来,“阿姊不能喝酒,这酒还是少沾为妙,后劲很大。”
云露华却摆手道:“不碍事,方才是我喝猛了。”她慢慢让酒液在嘴里过了几个来回再咽下去,好受多了,再对他说,“瞧,没事吧,来,我陪你喝两杯。”
云旭华还是不太放心,但见阿姐坚持,也没说什么,倒了半杯给她。
隔壁桌谈天论地,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