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往她鼻子里钻,云露华拿袖子掩了掩,道:“不陪祁王了?”
陆渊眯眼笑道:“哪儿能啊,见你兴致缺缺离了席,我哪里还有心思陪着喝酒,少我一个也不妨事,祁王殿下如今正被灌着酒呢。”
祁王为人谦和,而且没什么架子,和底下人经常能打闹到一块,从不以王爷身份自居,高人一等,这也是他为什么风评会比瑞王好的原因之一。
甭管他是真谦和还是假谦和,总不会有人会喜欢那种高高在上,骨子里压迫你的气势,像祁王这样的,看似人畜无害,和你说起话来如沐春风的,跟同辈人一样,你处起来自然而然也够舒坦。
这不,云露华转头一看,祁王已经被灌得七晕八素,脚下开始不稳起来,还和两个新晋才俊揽肩玩笑,气氛好不热闹。
陆渊瞧她恹恹的,便问道:“是不是见到大皇子,想到从前不好的事了?”
云露华摇了摇头,她能想到什么,她的记忆就一直停留在还未出阁时,一切安好的时候,也许这就是上天的恩赐,要是都还记得,恐怕她今天对废太子也不会那么平静。
倒是阿弟....云露华投去一眼,见他一杯又一杯酒下肚,清寂孤冷的白衣少年,身边没一个人敢去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