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一个打压安乐侯的好时机,安乐侯府若下去了,瑞王等同于是断了左膀右臂。
陆渊已经看着那些字书出神了许久,这都是这些年安乐侯结党营私的罪证,他怔怔望着,连云露华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她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拿过一张往下看,念出声来,“永安十九年,春,四月二十九日,城西鼓子楼,刑部尚书,五万两....”
陆渊回过神来,微微扬起嘴角,“慎哥儿睡了么。”
云露华嗯了一声,一张张看,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打算要扳倒你爹呀。”
陆渊不置可否,“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
云露华摇了摇头,“还好吧,你和他注定是要走到对立面的,多早晚的事,再说他告御状时,不也是想将你置于死地么,既然他这个做爹的都要这么做了,你这个做儿子的,也不能任人宰割呀?”
好像是这个道理,但陆渊还是眉心郁结,“世人定会给我冠个恶名的。”
云露华拍了他肩膀一下,“哎呀,大义灭亲嘛,你要是想留个好名声,我这儿有个法子,你愿不愿意信我一回?”
陆渊转过头来,“什么法子?”
“这可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