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着脸,“你都不为我伤心,我太难过了。”
云露华奇怪道:“干嘛要伤心,人生三大喜事,无非是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前两个你应该是没戏了,但你占了最大的那一个呀,多好的事,高兴点。”
高黎容苦着脸,“小娘子果然瞧不上我,我怎么就不能有金榜题名时了。”
云露华有些为难,“照你的学问,恐怕要费一番曲折。”
费了也考不上,不过实话太伤人,她换了个说法,“不过不要紧啊,你家不是有钱吗,升官无非为发财,你都有钱了,官不官的无所谓,当官还动不动有掉脑袋的风险,你这样多好,旁人还羡慕不来呢!”
高黎容勉强点头,确实有几分道理,反正祖父早说了他不是当官的料。
但心里还是难受的慌,一想到往后余生都得对着许青萝,他就莫名打颤,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送入虎口的小羊羔。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怕自己要先逃亲,遂和她拉起家常来。
“...哎,你知道么,那白大学士新认了个儿子,说是失散多年,如今找回来了,正带他四处走动,大有扶持之意呢!”
云露华咦了一声,“那白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