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所穿都是金线银织的好料子,正是秋老虎的时候,衣料皆是透气轻薄,是缎坊里专门织成的湖锦罗,这玩意儿舒服是舒服,就是一旦沾上杂物实在不好擦,稍微一不留神,就会晕洇开一大片。
陆渊擦得很仔细,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哪儿的话,只是你不是那样安静的人,却突然能静下来,恐怕心里是存着十分的气,这气不能老憋在心里,得及时发出来,要不然会短命的。”
这又咒上她短命了,云露华错着牙槽咯吱咯吱,“那我得离你远些,反正我见到你就生气,我还得长命百岁呢。”
擦好了,陆渊直起腰来,拿帕子拭手,“那可不行,我虽然老让你生气,但我也能让你把气撒出来呀,你要是离了我,往后遇上生气的,又没处撒,那岂不是要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憋死。”
云露华抱臂冷笑道:“别介,我要是离了你,肯定不会再生气,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扰我,哭着闹着绑着要我收女儿,我日子不定过得多舒服自在。”
陆渊沉默了一下,“她说她的,你不必搭理。”
说得轻松简单,一句不必搭理,好像就能将这事彻底隔住了,但人是活的,不是说不搭理她就能不存在的。
“陆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