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方设法要把姚小宁挤下去一样。
女儿家的心思尤其多,有时候往往嘴上说的, 和心里想的是两回事,云露华撑着荔腮百般无聊,金剪子在她手里咔嚓咔嚓, 一直作响个不停。
“我觉得该带,她虽然出身不好,人也不好, 又爱惹是生非,整日里净出些幺蛾子,还拿自己女儿做手段害人,但她毕竟对你有恩,你和她睡了这么多年,孩子都有了,情理上说都该带。”
说着她还朝他露牙笑,一副洒洒落落,大大方方的模样。
陆渊顺着她话点头,很是那么回事道:“你言之有理。”
咔嚓一声,剪子太用力,把烛芯都剪断了,原先亮堂的房间一下没了光源,只有窗外泄进来的淡薄月光能勉强照出两人的身形轮廓出来。
谁也瞧不见谁此刻的神情。
陆渊原本坐在镜前,这下转了个身过来,黑黝黝中只听见两声闷笑,“你不想带她去就直说,何必撒气把烛子都剪掉了。”
云露华抵死不认,“我没有,方才是一不小心,我哪儿会不想带她去,她是你的人,又不是我的人,这事轮不到我做主。”
瞧瞧,这话多酸,陈年老醋翻了坛,捏住鼻子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