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云露华悄悄拿起花几前的一把金剪子,一边慢慢扭开窗扣,打算她推窗的那一霎那,这剪刀就得直刺人面。
“是谁在这儿?”
不管了,既然没人答,那定然就是做贼心虚,那可就怪不得她会不会误伤了。
云露华眼一闭,猛地将窗扇一推,那金剪直取面首。
“是我。”
淡淡一声,让她将剪子停在离他鼻尖不到一寸的地方。
她睁眼,下巴差点惊掉了,“怎么是你?”
陆渊看着那把与他差点有了‘肌肤之亲’的剪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云露华长舒一口气,将剪子收了回来,白了他一眼道:“吓死我了,你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躲在别人窗下干什么,害我还以为是什么居心叵测的歹徒,正打算和他放手一搏生死呢!”
陆渊几不可微地挑了挑眉,“歹徒?你觉得我像吗?”
云露华使劲点头,“像!”她煞有其事的看着他的脸,啧啧道:“瞧瞧,这眉,这眼,这鼻,这嘴,别提有多像了,和刑部捕贼的画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陆渊笑了,“我若是贼,也该是个采花贼。”
他撑着窗沿,半边身子往里微倾,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