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妾吗,不然以她的出身,原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
陆渊没有回答她,先劝了人吃药,“你先把药吃了,我就和你说。”
看着那还有大半碗的药汁儿,云露华直皱眉,往边上一躲,“那我不想知道了,你把药拿走。”
陆渊直摇头,都多大的人了,还怕吃药,他从袖口摸出一包蜜饯来,“配着蜜饯喝就不苦了,你这回是破了筋脉,失血过多,若再不吃药,对你身子实在无益。”
在他哄来哄去下,云露华到底还是点头了,一颗蜜饯一口药,就这样喝了半碗,陆渊终于将莲碗放在旁边,抻了抻袖,“是九年前,有一回我去金陵为祁王办事,遇上了歹人伏击,不得已跳进了秦淮河,再醒来就是在姚家了。”
云露华听着咂舌,“这样算来,她还是你的救命恩人,难怪你这些年那么宠她。”
打从姚小宁进府,他是面子里子都给足了,但这话从云露华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得劲儿,尤其是对上她那一双清明坦荡的眼,心里愈发堵得慌。
见人还在一口一个往嘴里塞蜜饯,陆渊将油纸包收了起来,揣回袖子里,“不许再吃了,吃多了牙疼。”
真小气,吃点蜜饯都不许,云露华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