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球场出来,陆渊看了一眼里面,“高家和许家是连襟,亲上加亲也未尝不可,里头怎么说?”
祁王露出一点笑意,“他自然是不肯认,不过也没事,认不认这回都算是栽进去了,我那二哥聪明一世,恐怕没想到到头来会栽在一个小小探花身上。”
此事他们严密布局,每走一步都提前演算了千百遍,将任何破绽都遮全了,就是为了营造出这样偶然的局面,不然那位疑心深种的圣上,是轻易不会信的。
“只是...”祁王顿了顿,“你当真忍心舍了陆家和王家?”
陆家是生养他长大的地方,是他的本家,王家是他正妻的母家,在世人看来这应当是他陆渊最亲近的两家,但他却泛起一抹凉笑,“我那爹爹,不止是十年前的助纣为虐,他早在二十年前...”
说到这里陆渊停住了,“至于王家,亲近的从来都是陆家,而不是我。”
陆家和陆渊,外人眼里是为一体,但内里是有很大分别的,譬如他是原配的唯一嫡出,按理该是继承侯爵的第一人选,但陆洋的出生,让他的地位处于十分尴尬的地步,再譬如两王相争,他选择了祁王,而陆家是一心跟着瑞王。
他早已不是那个需要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