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再没两下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掉下来,陆渊见她真哭了,一时手足无措起来,忙找帕子给她擦眼泪,软下语气哄道:“你别哭,你别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你打也打的,骂也骂的,别再哭了。”
哪知云露华听了这话更伤心了,将帕子一扔,“你把我从前画的画一直挂在书房,这么多年是不是每回瞧见心里都要嘲笑一番,我知道我以前和你经常吵架,可也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多大的仇怨,要叫你这么恨上我。”
陆渊被她说得一噎,半响没声儿,云露华见他不说话,哭声更大了,干脆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憋屈都撒开了放声哭出来。
这下连旁边的玉鹿也吓到了,又是斟水又是擦眼泪,见陆渊还不说话,急道:“三爷,您倒是给个话呀!”
该说什么,难道说这么多年将画挂在书房,是为了留一份年少的念想吗?
这说出去别说她不信,连他自己也不信,反正自己在她心里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再多一桩欺负人的罪名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将被她掷出去的帕子捡回来,在手心揉成一团,心里乱糟糟的,“你画的好,所以我挂着。”
从陆渊口中说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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