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床褥下面翻了出来。
陆皊搅着手里的帕子,低头不说话。
自打院里被塞进来一个陆皊,王氏少不得一日三餐要过问,衣食用度要过目,陆皊虽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但她有一份做嫡母的责任,不说像亲娘一样处处贴心,但也不至于苛刻薄待了。
只是陆皊毕竟年纪放在那里,对她不亲,王氏有时想和她好好说说话,奈何她提防之意很重,问了两次没什么意思,王氏也就不再过问了,只当多养了个尊客好吃好喝供着就是。
谁曾想这位‘尊客’竟把手伸到了她房中,行此龌龊事,王氏拽了她过来,指着桌上那珠串和钗子,“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难道不知此为行窃吗?”
陆皊被她拽疼了,胡乱推打人,“你松开我,松开我!”
小姑娘年纪不大,力气倒是不小,长长指甲直接划破了王氏的手背,王氏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再看已是两道血痕,她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连重物都没提过,被这样伤了皮肉,还是头一回。
王氏本就有气堵在心口,乍一被伤了手,更来气了,叫两个力大体壮的仆妇把人摁着,抄起花几旁平日修剪花枝的银剪子,逮着陆皊的手,一个个剪下去。
“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