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不一样,我还从来没见过。”
康宁在狄国待了这么些年,早见习惯了,哎道:“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不过高些壮实些,眼睛和头发颜色不同罢了,左不过都是两只眼一个嘴,翻不出花儿来。”
二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须臾有宫人领着太医院院判急急过来,请过安后让其诊脉,老院判搭脉搭了半天,只说,“陆小夫人脉象一切都好,并无不妥,观其神色,也不像脑中有淤血损伤的样子。”
康宁睨人,“你可诊清楚了?当真无事?”
老院判惶惶跪下,“臣行医多年,这点底气还是有的,请公主放心。”
听说无事,康宁也松了口气,只要人没事,至于失不失忆的,问题也不大,往后想起来就想起来,想不起来也就算了。
她随手抓了一把金叶子赏人,谢恩后宫人将太医领了下去,才退出帘子,外头扑进来一个宝簪瑶佩,紫薇鸾裙的小女子,进去就往地上一跪,哭哭啼啼,两个宫人都拉她不住。
只是她跪的不是自己的嫡长姐康宁,而是一旁正在嗑瓜子的云露华,登时云露华吓了一跳,忙起来避开,手里抓着一把瓜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只能攥着拳朝她摆手,“你这是作甚!平白受人跪是要折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