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名,也是白公子有资格挂在嘴边的?”
白缙咬牙切齿,“当初是你使了那些卑劣手段,将她强行带回你府上,你又有什么资格?”
陆渊似笑非笑看向他,“卑劣手段?白公子难道忘了十年前,到底是谁的手段更为卑劣?”
顷刻间,白缙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灰,陆渊没有给他再次说话的机会,直接将怀里的人抱上了马车。
一上车,云露华紧赶着把人推开,大口喘着气,拿眼瞪着他,“你干什么!”
陆渊理了理袖口褶皱,端坐在垫座上,轻睨她一眼,“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一个已有家室的妇人,为何如此不安分,竟敢偷逃出府,还私会外男,这事要是让府上人知道了,轻者请家法杖责,重者是要被赶出去的。”
云露华冷冷一笑,“我还巴不得你把我赶出去呢,当我爱留在你家,白缙有句话说的很对,当初要不是你趁人之危,把我弄到安乐侯府,现在我还不定嫁给谁呢!”
陆渊拧着眉,抬手捏住她下颚,“云露华,若没有我,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站在这里和我叫嚣?”
她丝毫不甘示弱,像是知道陆渊所忌讳着什么,偏要往那里扎,“没有你,也有别人救我,你别以为当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