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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危急之刻,姜晨惠侧身抓住了方向盘,调整住了车子。不然的话,我们很可能会一头冲出路面,冲进旁边的大坑里。
姜晨惠慢慢的将车开向了旁边的临时车道,又拉起了手刹。
等到司机恢复正常后,姜晨惠将方向盘交还给了他。
然而司机并没有立马发车,而是掏出了烟盒颤巍巍的点上了一支烟,又发了烟给我和姜晨惠。
姜晨惠不抽烟,所以拒绝了他,而我在接过烟时,顺便问了一句:“你刚刚怎么了?”
司机拍了拍脑袋,深吸了口烟,操着不熟练的普通话说道:“不是我在开玩笑哟,你们这个朋友啊,恐怕是打顶。”
“打顶?打顶是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他。
姜晨惠接话道:“打顶是本地土话,意思是闹鬼了。是不是这样,大哥?”
“对……”司机大哥颤巍巍的说着,随手将烟头丢了出去,开始发动起汽车来。
随着汽车重新上路,司机也开始讲述了起来。
那是在两天前的夜晚,司机也是碰到几个人要来这西北客运站。当时司机过来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
天气有些炎热,司机索性就将车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