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负重伤啊。”
下一秒,白衣青年对道长做了个动作后,道长顿时被掀翻在地,滑出了几十米远,我们赶忙上前去扶起道长。道长虽然勉强还能站起来说话,但鲜血正不断的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我沦落到这种地步,不都是因你而起的?为什么那家伙也进来了,你不去说他,反而总是说我。他在皖南建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去找他?尽来找我?”白衣青年一连串的说了一堆话,紧接着狰狞一笑,“我知道了,他不在了所以只能来找我是吧?”
“你在那一直逼叨叨个什么?听的我头疼,我们之间的帐还没算清呢。”突然,我们右边传来了个熟悉的声音。随后,我就看见布尔瓦正慢悠悠的走过来……
布尔瓦只是撇了一眼我们,就将视线移回到白衣青年那:“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我们又重新在这个地方相遇了。”布尔瓦说完后,打了个响指。我就看见白衣青年突然半跪在地,捂着一条腿,一脸的痛苦。
“这是还你几十年前捅我一刀的帐。”
“你…这是苗疆蛊虫?”被张超和阿成表哥扶起来的白衣青年,瞪大了眼睛,看着手里的东西,而后使劲握紧了拳头。
“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