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青脸上, 和她闹做一团。
冬青把抱枕从脸上扒拉下来, 挤眉弄眼笑着看她:“我哪里胡说了,是你诚心诚意地求教, 我明明在很认真的教你啊。”
“你还说!”
阮软被她说得脸红得滴血, 又羞又恼。
冬青似做遗憾的叹了口气, 然后耸耸肩:“好吧, 我不说, 那你自己想办法吧,爱莫能助。”
作为一个长期被迫吃狗粮的人, 冬青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c 粉了, 只可惜正主不太给力, 就这含蓄的进度,猴年马月才能修得正果哦?
阮软怀里抱着抱枕,仰头看天花板:“算了, 我不该问你的。”
“为什么?”
“你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 我竟然请教你这种问题?”
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教。
冬青:“……”
冬青觉得胸口突然中了一箭。
有点扎心。
冬青捂着胸口:“谢谢,有被冒犯到。”
阮软:“不客气, 关爱单身人士应该的。”
冬青膝盖也中了一箭:“阮小软,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点狗?”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