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放满水,脱去身上的衣服,一点点沉入水中。
温热的水漫过肩头,洗涤一路的风尘和疲累,她不禁舒服的喟叹出声。
等她洗好出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晾晒好,换下原本的床单被子,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换上。
啊呜一声扑到床上,原本想要直接睡上一觉的她突然想起隔壁的今朝,立刻从床坐起来,穿上刚拿出来的拖鞋,啪嗒啪嗒地朝隔壁走去。
她先是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扭了下门把手,门没锁,一下就开了,她打开门缝探了个头进去试探问:“今朝?”
视线里不见他的身影,于是她走了进去,进去后才听到浴室里传出来的淅沥水声。
原来在洗澡。
阮软默默把头瞥到一边,镇定自若(装得一笔)地走向中间的大床,将原先的三件套都脱下来后换上一套新的。
纯黑色的被套和这件屋子的装修风格还挺搭的,当然,和今朝这个人更搭。
换好三件套,她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脚等他出来,期间努力屏蔽掉耳边的水声和脑子里脱缰野马一样危险的想法。
她觉得她得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看到屋里有书架,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