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小孩一样拍着他后背,声音软软糯糯的:“不怕不怕,都过去了,有我在。”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她能感受到,是十分糟糕且痛苦的经历。
画风有点逆转,难得被软软安慰了一次,今朝心中好笑不已,不过也认真承了她的好意。
他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小巷深处走,随着眼前的场景越发熟悉,他知道,这场幻境真正的较量来了。
眼前是一座孤零零的破房子,一路下来,没有比这间房子还要破旧的。
家徒四壁不过如此。
今朝停在屋前,迟迟没有其他动作,阮软疑惑地抬头去看他,他面色依旧沉静,眼睛却覆上了复杂之意。
阮软低头按住比方才还要复杂和悲痛的心口,没有再说话。
这里大概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地方。
他们在外面站了好久,直到幻境中的日暮西沉,凉风渐起,安静的房子里传出了响动,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门口,伴随一声长过一声迟暮老人的喘息……
“朝儿……朝儿回来了吗?”
破木板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位白发苍苍躬身驼背的老婆婆从里面摸索着走了出来,她走得很艰难,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