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羞恼不已,把头一埋,彻底放弃了矜持:“我来大姨妈了!裤子脏!”
“大姨妈?是姨母的意思吗?在何处?”
今朝发出了一个来自远古人士的疑问。
阮软:“……”
“是月事来了笨蛋!”
半死不活的阮软也忍不住发出了来自一个脸皮薄的女士羞愤的恼骂。
看了那么多的现代书,怎么还听不懂女生说的大姨妈是什么呢!
正处于经痛折磨中的阮软产生了一股无名的躁火,第一次不分青红皂白地控诉起今朝。
今朝被阮软这声吼给震愣了,良久之后,他把阮软轻轻放下,平放在床上,妥善盖好被子,然后同手同脚地走出卧室。
阮软捂着脸,苍白的脸色硬是显现出一点透红来。
只是过了一会儿,她的情绪不知为何突然又低落起来,手指紧紧抓着被角,眼睛看着今朝走出去地门,眼睛逐渐暗淡。
想让他放开她的是她,不想让他知道的也是她,如今他放开了,也走了,她心中反而不是滋味起来。
她果然是女生生理期多愁善感的毛病范了。
疼痛折磨着她的意志,药效也逐渐发挥着作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