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久了,只觉筋骨都透着酥软,让他十分不适。
阮软出门之后,他便下床在院子里走动起来。
半个小时候后,阮软还没有回来。
他耐下心思,坐在院子的石墩上面朝着她离开的方向,手心捏着一块金属片,在指间变换着各种形状和模样,时而扁平时而长细时而圆滚,随心所欲熟练无比。
新获得的金属系异能比最初得到力量系的时候要使用娴熟许多,大概同他前世惯用各种兵器有关,对金属的熟练与生俱来。
心里如此想着,原本只有一小片的金属分裂出无数碎片排列着,掌心朝下虚握,碎片便合成一柄丈八长的黑金雕盘龙滚云纹点银枪。
他把银枪拿在手中,手指细细擦过每一寸枪身,指下每一寸都是他无比熟悉的纹路,不知曾怀抱银枪擦拭多少回。
这把云纹点银枪曾陪他走过半生戎马,伴他沙场厮杀,和他一起立下战功无数,却在他死后被昭阳王命人丢进炼炉里融成了铁水。
不曾想此世还能将它握在手中再战一回。
唰——
枪身一扫,银光扫过,他单手持枪而立,对着缓缓升起的初阳耍银枪。
畅快淋漓地耍完一套枪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