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逃命的兔子,火速窜出浴室,一刻不敢多停留。
那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仿佛还留在耳根,脸庞,鼻尖……
“醒醒,你都在想些什么。”
阮软啪啪拍打自己的脸,把脑子里奇怪奇怪的感觉拍掉,然而转身瞥见床上那盒刚被她拆开的男士内裤,头上又双叒叕冒起红烟。
想死……
捂着脸走出主卧,准备做午饭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拿着刀之后,她才想起自己啥也不会,最后还是乖乖地把饭先蒸上了。
阮软:“……”
又笨又胆小还做什么都不行,一无是处,拖后腿却属她最会……已经自卑到无地自容。
……
今朝冲洗掉头上的泡沫,鼻尖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上辈子偶然闻过的“赤蔷薇”花味,想到这是女子用的东西,今朝不禁露出了一抹嫌弃来。
倒还不如之前软软用的牛奶味……
尽管也被他嫌弃过。
阮软放置的衣服里有毛巾,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今朝拿起搭在头上,漫不经心地擦起长及腰腹的头发。
头发半干之后拿起黑色的衬衫,之前没穿过这种,但是看起来就很简单易懂,摸索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