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顾宴怀里, 两条软软的手臂东碰碰这儿,西碰碰那儿,借着给他量身体尺寸的由头捣乱。
好几次顾宴就欲摔下兵书把她扛到床上, 沈谣便小声尖叫声跑了。光滑软嫩的小脚在地板上乱跑, 气得顾宴直皱眉。
“不穿鞋再得小病!”
沈谣噤着鼻子, 冲他做鬼脸。
与此同时, 汴京城外的流民也越来越多, 像是有人在暗中指挥般,不同时间皆是不同的人来闹事, 守城的禁军就快无心分神操管, 流民却十分有力量,半分不像是受饥的样子。
“殿下,如今城外流民泛滥, 较以往要多上数倍不止,属下以为不妥,定是有人暗中使计!”司南捏着城防图, 一脸严肃道。
顾阳序把玩着腕上的珠子, 答非所问道:“司南, 城墙外十里的镇北军,你可瞧见?”
司南点头。
“那流民也想必都是我那好弟弟教唆的。”顾阳序眼底的讽意越来越大:“我倒真是没想到镇北军竟还愿跟着他。不过也无妨,镇北军数年未征战,不过是一些只剩蛮力的老弱残兵,不足为惧。”
门外传来的环佩叮当的响声, 顾阳序站起身,吩咐下去:“这几日守好四个城门角,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