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能不断的挣扎,可她越挣扎,顾宴反应就越大,他低吼一声,按着她细白一截手腕,变作了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样子。
沈谣脸颊酡红,别过脸,拼命往后退,可顾宴偏不给她这个机会,在她耳边一遍遍呢喃着,轻语着。
“宝儿、宝儿……”
他吻着她的耳瓣,用牙齿咬着,还恶意的呵着气,不一会儿她脸颊便湿了一片。他食指点着她的锁骨,眼色愈发深沉:“谣谣,我们是夫妻。你合该知道你的本分是什么。”
沈谣脸颊烫的惊人,身子软的一塌糊涂,总感觉好像变得怪怪的。
她自然知道顾宴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嫁给他也快一年了,有些事,她总以为她不说,就不会点破。
顾宴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按着她的肩胛骨,似要按碎一般,“我们谣谣长大了,也该懂些大人们之间的儿了,很快不会很痛的。”
沈谣吃痛,终于摆脱他的手,她身子颤着想朝后躲,顾宴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夫君,我不要,我怕。”
“听话,说你不怕。”顾宴眼神烫的惊人,直直盯着她,随后攥着她的手。
沈谣眼皮跳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别扭感在掌心蔓延,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