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隐隐有崩裂之势。
不远处陈三嬉笑着冲顾宴道:“哥,你这个招想的真妙。宫里谁人不知死去的皇子妃是二皇子心尖挚爱,谁都不可亵渎,如今这沈兰竟把先夫人遗物戴在头上。”
“啧啧,玩大咯!”
顾宴挑着眉,唇边微微弯着一抹弧度。
敢欺负他女人,作死。
正如陈三所言,顾阳序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他抑住不住胸前咳嗽,一把扯下簪子,连带着把沈兰的盖头一并薅了下来。
“贱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在沈兰脸上。
她精心画好的妆一下子就花了,身后春水急忙将她扶住才堪堪没有摔到。
突然其来的变故让沈兰措施不及,顾不得脸上剧烈的疼痛,她柔弱哭着问:“殿下,兰儿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打兰儿,今天可是我们的婚宴啊!难道您就一点面子都不给兰儿留么?”
“闭嘴。”顾阳序捏着那簪子,欺近了几步,一向清隽的眸子阴沉似水:“笑笑的遗物你都敢戴在头上,你有几个狗胆敢亵渎于她?!你个贱人是不是还想染指皇子妃之位,啊?”
笑笑。沈兰泪眸一滞,脑海里飞快搜索着笑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