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猜测仅浮现一瞬就被他打消了, 谣谣只是寻常女子,昨日划伤只是碰巧,几滴血而已, 怎么可能解那么剧烈的毒。
顾宴手指点了点桌子, 意有所指:“回去告诉他,我还死不了,收起他的慈悲心肠。”
苏公公一行走后, 沈谣开始收拾屋子, 得知顾宴无碍, 她心情也好了许多,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一点点的把东西搬到库房。
顾宴脑海里仍然思索着那碗药,半晌, 他犹豫问道:“谣谣, 你可曾知道你有什么特殊体质?”
沈谣刚捡起一个宝盒,额头有些汗,她抬手擦, 想了想:“没有呀,什么叫体质特殊?”
顾宴看着她天真娇憨的神色,也大概猜到她不知情, 但是他不能拿沈谣的血做试验, 他不忍心。
罢了, 顾宴笑笑:“没事儿,随便问问。”
“喔。”沈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看向箱底,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指着道:“世子, 这把弓好漂亮呀。”
沈谣提了起来,那把弓弓身是精致的楠木制成,线条优美流畅,质地温润顺滑,就是弓尾处漆黑一片,像是焦了一样。
顾宴看着那弓出神,淡淡道:“良木裁为弓,它叫焦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