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缩到了角落。顾宴把丝衾全都扔到了地上, 角落里衣裳也被他撕碎, 她想拿东西挡着都做不到。
顾宴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的小动作, 只觉得做作。
他一字一句:“你仗着我信你,宠你,护你,便胆大包天,胡作非为, 现在看来你与那些勾栏瓦舍的女人别无两样。”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沈谣的锁骨,他讽刺道:“重亭侯府是侯爵,能搭上边,也算你高攀了。”
他刻意的描绘所有能够伤害沈谣的话,哪怕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也疼痛万分。
沈谣咬唇,使劲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还是大颗大颗的砸落。
她甚至顾不及锁骨上的痛意,大声问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碰见小侯爷,我也没有想和他发生些什么,难道我们相处了这么久,都是假的?”
顾宴眼里暴虐加深,他钳着沈谣纤细的肩胛骨,欺身而下,声音森寒:“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若程初礼知道你与他人前一往情深,人后却为了自保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他会怎么想?是不是会如同我一样幡然醒悟,原来自己曾喜欢的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沈谣心一寸寸痛,痛的到仿佛被人抽光了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