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外面瓢泼大雨倾盆而至,天幕漏了个窟窿一样,雨势猛烈,浓郁的血腥味转瞬便被淹没。
顾宴轻轻抚着沈谣的后脑勺,柔声安慰着:“别怕,都过去了。”
雨水冲刷两人,沈谣喉咙一阵猩甜,脚踝酸软,整个人头重脚轻,环在顾宴腰间的手再撑不住,垂了下去。
她眼前一黑,再是撑不住,昏在顾宴的怀里。
……
回去后,沈谣开始发烧,浑身烫的厉害。
顾宴烧了一桶热水,开始想把沈谣整个人扔进桶里,后来想想他不可能一直看着她,淹死了就不好了。
他微抿着唇,默了半晌,决定拿热棉巾给她擦身子。
棉巾是拧好了,可擦身子势必要脱衣裳,顾宴盯着沈谣美好恬静的睡颜,忖眉犯起了难。
给她脱衣裳?还是不脱?
沈谣脸颊烫得红扑扑的,被子里的手不老实动了动,轻薄的襟子顿时散开不少,露出白瓷般细腻的肌肤,锁骨处随着呼吸起伏,看的顾宴眼色深了些。
半晌,他挑开了沈谣衣裳的带子。
顾宴搂着她纤细的脖颈,另一手替她拨弄衣裳,豆绿色的兜带子系在脖颈两侧,晃晃悠悠暧昧垂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