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红了。
顾宴立刻扶着她软嫩的脸蛋,低低道:“别动。”
随后他又涂了一些药粉,粉末散化开在脸上泛着微微热意,他指尖上的薄茧揉的沈谣痒痒的,分不清是药力起作用了还是旁的,她的耳根有些粉。
沈谣垂下脸,声音有些羞赧:“世子,我自己来吧。”
顾宴睨着她看了一会儿,黑色的长睫一瞬不瞬。半晌,他将药盒放在桌上:“也好。”
沈谣见他不再给自己揉脸,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她们是夫妻,可彼此是个什么身份她也心知肚明,这样略显亲密的动作还是少发生的好。
顾宴看了眼外头的天色,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在沈家闹了一上午两人肚子空空,他嘱咐道:“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
沈谣连忙起身:“世子,我去做吧,很快的。”
顾宴挑眉,拿着桌上铜镜照着沈谣,鄙夷道:“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能做饭?我怕你毒死我。”
沈谣腼腆的笑了,眼波俏丽:“那好吧。”
顾宴出门直奔汴京城最大的酒楼报春楼,一楼门口堂倌正跟一桌客人吵架,见他来了,立马撇下客人,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