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谣咬唇,怎么猜也猜不透顾宴的心思。
外面风大,她裹紧了衣裳,走快了些,突然想到饭菜还在厅里忘记端来,沈谣懊恼了下,她都在想什么呀,都怪顾宴!
与此同时,宝德街一户人家里四五个壮汉横七竖八的或躺在地上,或横在床上,无一例外,吱哇的叫唤。
“哎呦喂,疼死我了!”
“行行行别嚎了,满院子都听你叫唤。”鞠成脸色苍白,额头冒着汗,脸上有一道血痕,皮肉外翻,还渗着血珠,说话时牵动着伤口,疼的他眼泪都要淌出来了。
真他娘的点背,都收摊回家了,竟然还在路上被一个男子给截住打了一顿,还好今日送货的兄弟没活一起回来,不然就他一个,他肯定会被弄死的。
鞠成想到那男子残忍的手段就心惊,若不是他假意跪下求饶,遂又偷袭拿大石头砸了他后背,今儿他和兄弟们都走不出那巷子。
他反应快,怀里随身配的猛料洒在了石头边缘尖上,想来那男子也不好受。
不过到底是何时结的仇人,鞠成疼的直冒冷汗,想破脑袋都想不透。
地下趴着的一个壮汉哼唧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从前去送货的时候好像见过那人……他突然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