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种街巷住着的人家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朝中大员,都是钟鸣鼎食的贵戚人家,人声也小了许多。
路上来往的行人衣着也都比罗琦巷里那些人穿的精致贵气,沈谣掀开帘子,偶尔能看见衣着俏丽的丫鬟和体面的管家婆子上街采买。
虽说那平亲王府上下暴毙诏狱,可那宅子官家还许顾宴住着,只是留了后门那很小一间房,其余的地方都上了锁贴了封条。
沈谣对这位世子也有所耳闻,曾经汴京城里最威赫闪耀的存在,顾宴。
明明平亲王的生母只是个贵太嫔,位分不算高,可这位世子爷却极得官家宠爱,十四岁便统帅三军去了塞北,打起仗来就是七年,连护国将军都搞不定的夷族,被他逼出大墨边界五百里,再不敢犯。
归京后官家赏赐无数,又赐了三司使统领的位置,仅次于中书和枢密院。偏那顾宴的容貌生的极好,身姿高大挺拔,眉眼如画带着一丝塞北的冷冽,世人皆赞如此郎艳独绝的男子,唯有公主才堪匹配。
哪想一朝龙心骤变,天之骄子也跌落凡尘。
沈谣眨了眨眼睛,水润晶亮的眸子闪着忐忑,若不是顾宴落魄如此,她这辈子都不会跟他有交集,更别提成为他的妻子。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