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贞又把时柿的回答胡乱安上了问题。
这瞬间时柿太理解时奉军以前的心情了,那股憋闷劲,吵架的印贞就是听不进去任何话的,她以为最重要。
“妈,有钱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让你回到年轻重来一遍,你会嫁给我爸吗?”
“你爸、你爸跟你说了什么吗?”
“我爸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我随便一问。我知道您不想我过的辛苦,但我也不想自己将来被钱困的太深。”
印贞坐在沙发上,侧首看见落地窗外高楼林立,岁月在朝朝暮暮中转瞬即逝。
二十多年前的火车站,她送走他,他说深圳机会很多,他可以打拼出一片天地,让她再坚持一下,别嫁等他。可是等多久,与一群五湖四海的人挤在狭小的工厂宿舍,工厂食堂发一袋榨菜都要省着吃的生活,她再也不要了。嫁给工资稳定,福利不缺的教师,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怀着时柿时,他找来,两人站在院里的柿子树下,她说出怀孕时,他那一霎那的表情永远不会忘。他未再说什么,转身就开车就走了。后来的金项圈,她只当是羞辱。
对,她就是被钱困住的人,彻彻底底的。她是选择错误了,自以为选中的时奉军可以给自己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