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
我已经询问过他所在的疗养院,院长说,白昌民早就治好了,只是不愿意回去白家,不想出去面对能让他想起伤痛的那些人和事情。
一个男人,把自己深锁在一个囚笼里,独自舔邸伤痛,可以想象,白昌民活得有多么的凄惨。辉子,他是你父亲,你应该让他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你的存在,不要让他到死,都带着不甘和遗憾的闭上眼睛。
为人子者,不说膝前尽孝,起码缘分一场,对他尽尽心吧!
这些也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一切还要你自己看着办。”
季维深说到这儿,长臂一伸按在了顾辉肩膀上。
“兄弟,只要你想,哥和你一起平了白家也无所谓!可我还是希望,你能解除自己父亲正在经受的苦难。怎么做,我不干涉,阿勋老伍,我们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顾辉一直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季维深说到最后,感觉到那只大手按在肩头才抬眼看向季维深。
“哥……”
顾辉的眼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声音抖得不像样,实在忍不住的他,拉下季维深的手,将脸埋进他宽厚温热的掌心无声的痛哭起来。
季维深微微拧起眉头,看向顾辉身后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