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天天嫌弃自己的季维深!
夜已深,黑色的本田缓缓停下,司机下车将后车门打开。
“阁下,到家了。”
“嗯。”闭着眼依靠着座椅似是睡着的梅卓文,睁开眼睛缓缓下车。
迎着秋风,梅卓文风衣被夜风吹起,感受着秋夜的寒凉,脸色又白了几分。
高雅舒秀的人一步步上了台阶走进屋子,佣人想要替她脱下外衣,梅卓文摆摆手,脚步有点虚浮的回了卧室。
只觉得浑浑噩噩的梅卓文,洗过澡坐在窗前的藤椅上出了半天神,面前的小茶几上是她喜欢的红酒,这是维婷家的酒庄酿出来的红酒。
不管自己在哪儿,每一年,维婷都会派人给她送几瓶,从她和池文昊结婚买下那个酒庄开始,二十多年了,年年如此。
梅卓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甘甜醇香的酒味儿侵染了整个口腔喉管到了五脏六腑,可却似化作了无比苦涩的汤药让梅卓文紧皱着眉头,闭着的眼帘,不多时缓缓滑下一行清泪。
月影婆娑,海峡的彼岸。
“我饿了。”从昏睡中醒来的乔木看着身边半坐着翻阅文件的郑勋,蹙了蹙眉。
“都几次了?还没喂饱你?”郑勋侧头,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