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段铭承不明白,他已经尽力在减缓自己的力道,为什么她仍旧会这般抗拒?
还是说女子初次真的会如此疼痛?
“我……我没事。”纪清歌依旧紧闭着双眼,口中说着没事,但出口的话音都发颤:“我不疼,我没事。”
她只是……在武者本能之下,想要出手反击罢了。
段铭承顿住许久,有赖于大婚之前用花露沐浴过的缘故,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和雪白柔软的肌肤每一寸都馨香氤氲,心底的渴望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的冲刷着他的脑海。
如今对于段铭承来说,箭在弦上,他完全可以凭着自己心意向下继续。
就如同世人公认的那般——夫妻周礼,天理人伦。
作为妻子,本身就不应该拒绝,也没权利拒绝。
最终,段铭承深吸了口气,尽量缓慢的抽身退离。
察觉到他的退离,纪清歌松了口气之余下意识的睁了眼,映入眼帘的,是烛光照耀下略显深色的肌肤,和埋藏在下面用力绷紧的肌肉。
男子眼中是无尽的暗云,源自于最原始的冲动和极端的理性克制碰撞在一起,墨色的眼瞳中清晰的倒映着纪清歌自己的面容,只一眼就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