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痛不适,你可记得忍耐几分,过了初次也就好了,再不准在此事上任性乱来的,知道么?”
自家小侄女儿亏了身子落了个寒症的毛病,靖王对此不弃,本就已经算是罕见的重情之人,但这样的男子世间虽少,却总还是出过几个相似的,虽然凤毛麟角,但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佳话。
可要连夫妻房事都不肯的,这就真是闻所未闻过了。
“清歌,靖王是个有情义的,可……”杨凝芳叹道:“可你不准仗着人家重情义就欺负人知道吗?!”
——就算是持宠而娇,也总要分是什么事才行。
别的或许都好说,夫妻之间谁进一步谁退一步的,只要彼此感情融洽,那都不是什么大事,可这事不一样。
再没听说过谁家儿郎娶了亲之后妻子是不准丈夫近身的。
这一点,就算杨凝芳是卫家人,先天就会无条件的偏心自家小侄女儿,都没得谈!
——欺负人?
杨凝芳的措词直接堵住了纪清歌原本还想力争一二的言辞。
在此之前她虽然心中隐约知道自己这样的要求或许是有几分过分,但直到被杨凝芳一语戳破,纪清歌才终于籍由旁人的口中看到了人们对她这种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