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歌尚未及笄,冲天的酒臭味道中只有撕裂一般的疼痛和屈辱。
纪清歌不明白,这种事情为什么在她舅母和教养嬷嬷口中是‘若是不留心的话女子容易受罪’。
这种事还能有留心不留心之分吗?
每一次翻阅那精美的画册,她都不由自主的根据画面上的姿势去思考该采取什么样的反击。
怎样的攻击或者防御能让女子在那种体位的前提下第一时间成功扭转局面,并给对手造成有效伤害,从而制止对手的下一步动作。
……所以这到底要怎么改?!
纪清歌尝试了很多次,事先反复在心中说服自己——这不是屈辱的强迫,男女成婚之后就是夫妻,夫妻之间的亲密举动更是天经地义,对此抱有敌意,甚至想动手伤人,这是不对的!
可收效却甚微。
当小册子上的那交|合画面再次映入眼帘的时候,她的第一想法仍是强烈的反感和下意识的攻击欲望。
淡然闲适的心情随着这样的屡试屡败消失得一干二净,原本的喜悦和期待更是点滴无存。
越是心中忐忑,日子就仿佛越是过得飞快,一眨眼,靖王府的聘礼已经在吉日送到了安国公府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