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三表哥,怎么了?”纪清歌心中更是奇怪,然而不论她怎么问,两人都不答话。

    最终卫辰修实在坐不住,只说了句要去习武就脚不沾地的逃之夭夭,而卫邑萧也想走的时候纪清歌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口。

    “二表哥!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们越是这样不说,纪清歌心中就越是狐疑,就如同有只小爪子不停抓挠似得,跑了一个卫辰修没拦住,如今只剩了一个卫邑萧,纪清歌干脆来了个不放人,一定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卫邑萧笑吟吟的望着自家小表妹,一声都不吭。

    纪清歌无奈,不得已也只能诱之以利:“日后我给二表哥绣个荷包可好?”

    卫邑萧失笑:“一只荷包就想换我的情报是么?”

    “那,一对?”

    卫邑萧眯着眼望着眼巴巴的纪清歌一时,露出一个坏笑:“表妹可知道,如今整座帝京城都在谈论——表妹的未婚夫婿……不、太、行,这件事呢。”

    一句话把纪清歌给听愣了。

    不太行?说的是什么事情?什么事情不太行?

    然而不等她再开口询问,卫邑萧已是笑着离去,还不忘提醒:“一对荷包,表妹要记得,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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