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句答完,见面前的姑娘仍然面带关切的望着自己,裴元鸿解释道:“在下在昭狱之中颇受优待,也有专人给在下医治,所以并不曾有留下隐患。”
“这就好……”纪清歌喃喃的道了一句,却仍一瞬不瞬的望着裴元鸿。
……眼前之人给她的整个感觉都和从前有了差别。
以前的裴元鸿像是一头没有目标的孤狼,浑身披满了荆棘,冷漠的同时仿佛对所有人都带着浓浓的戒备和敌意。
而如今的裴元鸿乍看上去平和了许多,但却隐隐透出一股漫无目的的萧瑟来,就仿佛是……缺少了必要的生机也似。
纪清歌不知怎的,心中总有几分担忧:“裴公子,你还好罢?”
或许是她的担忧太过言之于表,裴元鸿望了她一瞬,便露出一笑:“还好。”
他虽然在年前那一场雨夜伏击之后就被天子段铭启打着迁怒的名义押入了昭狱,但其实在狱中并不曾有受到苛待,肩上的箭伤也有妥善医治,只是狱中的日子,仍旧是万分的痛苦难捱。
这一份痛苦并非来自关押本身,而是来自于他对于‘极乐’的已然成瘾。
早在之前他向靖王投诚的时候,颜锐通过含墨之手迫使他服用‘极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