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伸手死死抓住了段铭承的衣袖:“段大哥!”

    “无妨,皇兄,丧家之犬临死前惶惶然的哀鸣罢了,也当不得什么,兄长无需当真。”段铭承没有回头,却反手握住了纪清歌的手。

    温暖干燥的手掌将纪清歌冰冷的指尖全部包在掌心,似乎是为了让她安心,还轻轻攥了一下,这才继续不疾不徐的说道:“颜锐,你养父颜时谨已经就擒,而你今日也休想逃脱生天,你父子二人犯下的罪责,没有苟活的可能,你的选择只有两个——”

    “其一,在此处死于刀剑之下。”冰冷平稳的话音顿了顿,“其二,刑场之上凌迟戮尸,挫骨扬灰。”

    “届时,朝廷会张榜昭告百姓前来观刑,多少也能平一下那些被你所害之人的怨愤。”

    从颜锐猛然绷紧的下颏轮廓也能看出他骤然咬紧了牙关,而段铭承看着他的神情,只嘲讽的轻嗤了一声:“以为手里有那种东西就能要挟本王?要挟本王的皇兄?”

    他的目光在颜锐手中那在月色之下泛着明亮黄铜光芒的火铳上面扫了扫,亮黄色的火铳枪管上,好几处深浅不一的凹陷坑洼历历在目,那是在他赶到之前,纪清歌拼尽了全力用精铁的长簪留下的印记。

    “还说什么想拉本王共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