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久以来都习惯了有靖王和飞羽卫在严守把关,诸事也都有他们安排,现在陡然之间失了主心骨,又不知未来接任者会是何人,是否能再如靖王那般任人唯贤并不徇私,种种因由夹杂在一处,这才会在对前路未知的时候懈怠几分。

    颜锐要的,就是这几分懈怠。

    此时他身穿禁军服侍,腰间大喇喇悬挂着雁翎刀,背后却背着一个不起眼的东西,黑色布匹包裹,狭长的一条,在深靛色的禁军服色遮掩下分外的不起眼,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一队步伐整齐的禁军。

    距离凌光门已经不远了。

    距离他最终的目标,也不远了。

    &

    禁宫与朱雀长街东侧的醉仙庐酒楼相隔不过一条金水河,颜时谨和段铭承所在的厢房是三楼,从此处眺望过去,远处禁宫一角攸然明灭不定的橘色火光赫然在目,两人不约而同的偏头望了片刻,段铭承率先收回目光。

    “老大人指的成事就是这个?”

    颜时谨平静的转回头。

    “这样的小把戏自然不可能有甚影响,小友想必也已安排了后手。”颜时谨话音顿了顿:“本以为小友已经遭遇不测,如今小友既然无恙,又已经查到了锐儿,想必也已经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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