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她石凳要铺了垫子再坐,后来更是亲手写过一份太医开的方子送来,督促她按方服用。

    纪清歌想到自己今生推迟了将近一年之久的初癸,想到癸水期间那样不同寻常的腹痛,彼时段铭承曾有说过一句,说是她当初受寒亏了身子,可紧跟着就又说没有大碍,只要注意调养即可……

    ……而后更是曾借着给卫老太君请脉的时候嘱咐太医来给她也每常扶脉。

    可那名姓窦的太医,却一个字都没跟她说过。

    纪清歌缓缓透出一口气。

    想来是……得了靖王的叮嘱,这才瞒下了吧?

    纪清歌心中奇异的没有太多被隐瞒的气愤,只是觉得自己真是傻——到底也是自己的身子,从初癸至今,每一次月信都会那般疼痛,她却只当是普通寒症。

    虽然拿了段铭承送来的药方,也并没有真的当做是件大事来对待,事情多的时候更是想不起,常要等到月信来临,痛不可当的时候,才忙忙的喊丫鬟们去煎一碗来……

    甚至在她在那一晚的雨夜从燃烧的画舫再次落水之后,至今快两个月过去,她的癸水都没有到来。

    那一夜雨幕下的河水冰冷而又刺骨,她没有内力护身,在水中冻得抖成一团,纯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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