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出,莫不是……帝后二人不肯放人的意思?想要从中作梗?否则怎的偏偏这个时候诊出了病症?还是……在这样的场合。

    这样的揣测不啻于是大逆不道,心里想可以,说出口却万万不能。

    其实就连季晚彤,心中都颇为懊恼,她哪能想到随口吩咐一句太医请个平安脉竟然就能诊出宫寒来?别人都只道是靖王薨卒,她又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刚及笄的姑娘是自己未来的弟妹?

    可……这个弟妹若是旁的什么也还罢了,但这样的隐疾的话……难不成将来要给靖王再册立侧妃?还是说寻个出身低些的女子生一个养到王妃膝下?

    也不是没有正妻子嗣艰难的人家,正妻或是多年不育,或是无有男胎,却又如何呢?为人夫者,纳妾也好,宠幸通房也罢,左不过还是要留个后罢了,能去母留子养在正妻膝下的已经算是重情之人,走出去都还会得世人一句褒奖,可……就连这样的其实也不过是凤毛麟角。

    女子自身不能生育的话,为了贤惠也为了名声,都是要主动给丈夫纳妾或送丫头,否则一个善妒的名声又岂是好听的?

    季晚彤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端然稳坐的纪清歌。

    这姑娘……是否就真的会愿意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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