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锐恭敬的答道:“毕竟是事关靖王遇袭的事件,段铭启自然是看得紧,如今殿下是羁押在昭狱最森严的区域,咱们的人手一时半会够不到。”
颜时谨低叹一声。
“父亲请放宽心吧,龙座上的那位毕竟不是嗜杀的性子,殿下摆明是被迁怒,关上一关,等消气了自然也就放出来了。”
有元贞县主证词在,指称裴元鸿是被牵连殃及,要不是死了一个含墨导致盛怒中的帝王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扣了一个识人不明导致祸端的罪名的话,裴元鸿根本不需要去坐牢。
“若是旁的也还罢了,殿下有伤在身,在牢中哪里能得到精心调养?”颜时谨长叹一声:“殿下这一路走来,实在是太多苦了。”
颜锐口中温声附和着,心中却极是不以为然。
他义父在前周裴氏皇朝期间科举中的,一飞冲天,便将前周视作了皇权正统,其实就不说是末代戾帝裴华钰品性不堪,就连上一代的裴弘盛也并不是一个优秀的君王,在颜锐眼中,裴氏王朝从中期开始,就已经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真论起人品手段心胸谋略的话,比现如今的建帝段铭启差了不知道多少。
然而颜时谨一生博学,偏偏就是对此事十分的固执己见,他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