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彼时的段铭承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想利用纪清歌来成事。

    仅仅是这一点,就足够让段铭承心中难忍杀意。

    到现在他只要想起那一晚雨夜,都还难免后怕。

    而纪清歌也一样在怕。

    她如今也已经知道段铭承体内始终存留的暗疾究竟是怎么回事,私下也曾去找方丈净和数次询问,得出的结论都是相同——想要拔除隐患,他可以一试,但却并不能给万全的把握。

    这对于医者行医来说到也算是正常,毕竟不是小伤,根本没有谁能斗胆夸口说万无一失,但……她心中清楚是一回事,想要不担忧却是万万不可能。

    想也知道……要从已经愈合的肺腑脏器之中重新取出异物,这将会是何等的凶险。

    那一夜密集的箭雨虽然有软甲护身,却也终究还是让段铭承受了轻伤,迄今为止都在调养这几处伤患,如今眼看着堪堪无碍,接下去,就是所有知情人都等候已久的旧伤疗程。

    为了这一日,段铭承和净和两人各自养精蓄锐,法严寺内更是提前准备好了要用的器具、药材、净室,年事已高的老医正亲自在一旁监督坐镇,但纪清歌就是无论如何都安不下心。

    到了当日,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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