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不过纪清歌对此没什么兴趣,基本都是推拒了的。
到此时要让她想该请谁家姑娘来参加笄礼,纪清歌还真想不出来。
秦丹珠对她的情况哪有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到并不出乎她的预料,只笑道:“那我回头可就学个天女散花,请柬送到,来者是客吧。”
她说得风趣,纪清歌也不由莞尔,却突然想起什么,忙道:“表嫂,我想请我师父,还有我小师叔,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秦丹珠笑道:“你师父能真心待你,说起来于我们卫家也是有恩的,请柬早几天就已经令人往江淮送了,毕竟山高水远,时间太赶着也怕来不及。”
纪清歌闻言放了心,她师父能参加她笄礼,对她而言就已经是心满意足,再没什么好遗憾,两人又闲话了一时,秦丹珠见她从始至终神色都无异样,吃不准昨日靖王说要请旨赐婚到底是不是得了纪清歌点头的,有心想问吧,又不知该如何出口,她小表妹再怎么说都是个闺中女儿,她难道要问是不是昨晚和靖王私定了终身不成?
少夫人心中纠结了一时还没能敲定该怎么措词,已经又有丫头急匆匆赶来月澜院:“靖王殿下到访,说想见纪家表姑娘。”
——昨日不是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