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自己胸膛:“本尊,国师……”晃了晃,想起这中原人动辄之乎者也,又加了句:“国、国师者也……”

    “……中原女人,来和、和亲。”

    他这句话一出口,裴元鸿就知道不妙,起身想要拦阻,却被达阳图都反手一把推了个踉跄,眼睁睁看着这个一把大胡子的大月氏国师,摇摇晃晃的走向女眷的坐席。

    达阳图都人虽醉了,脚步也不稳,但速度却一点都不慢,敦实的体型就像一头草原上横冲直撞的牦牛也似,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愣愣冲到纪清歌的坐席前面,也不顾还隔着案几,在女眷这一侧下意识的惊呼和抽冷气的声音当中,伸臂就去拽她手腕。

    “和……和亲!”

    他的举动,殿中几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连坐在纪清歌上手的秦丹珠都慢了一拍,眼睁睁看着这个喝得红了眼睛的什么国师喷着酒气来抓她家小表妹,等想挡在纪清歌身前的时候都已经来不及。

    偌大的昭阳殿中,几乎是同时响起了一声痛呼和瓷盘碎裂的声音,以及怒喝之声。

    纪清歌在此之前根本没有留意过这个什么番国的国师,心中正为了龟兹王女毫不怯场的当众选夫有几分别扭和微酸,又被段铭承看得不自在,垂头端着酒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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