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段熙敏在惊惧交加的同时,被扣在刑部的燕容和燕锦程父子二人也是面面相觑,平心而论,他们虽然下了衙门就被莫名其妙的带来了刑部,却也并未受到刑讯,刑部侍郎梁咏夏已经年过五旬,倒是对这位长公主的驸马和儿子都很和气,捋着胡子又是看座又是看茶,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父子两人身处一室,谁都不知道这究竟是哪一出。
燕容虽是前朝状元,但在新朝并不受到重用,燕锦程身上也只是挂了一个闲职,以他两人的官职地位,就算是想为非作歹贪赃枉法,能做出来的事也都有限,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各自心中惴惴。
许久无人来理会,倒是让父子两人没头苍蝇一样商议了许久,但无论两人怎么自省,都觉得没道理会惹出什么大麻烦,最终,还是燕锦程小心翼翼的说道:“父亲,莫不是母亲那边……”
“慎言!你母亲一介女流,能有甚事?!”
燕锦程闭了嘴,但心中却对燕容的说辞不以为然。
他娘亲是女流没错,但……谁说女流就做不出大事的?
当年大长公主府究竟是怎的与段氏太|祖翻脸交恶的,他作为长子,又怎会不知?毕竟当时的燕锦程已经及冠了,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