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长久以往这样操劳啊。

    然而段铭承却没有理会他,皱眉苦思了片刻,起身就准备向外走,曹青心中顿时就是一叹。

    还没等他心底的那口气叹完,段铭承却又突兀的停了步。

    “王爷?”

    段铭承没有理会他,回身走到案前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火漆封好,递给曹青:“六百里加急送往南疆。”

    目送曹青片刻都不敢耽搁的转身出去安排,段铭承心中叹了口气——他答应过不问,所以如今就算是察觉有异,也到底不好再去问她。

    何况他也并不想再让她想起那个泼皮。

    究竟是什么情况,那个泼皮之前到底有无做过什么他不知道的恶事,也只能他自己来查了。

    想起那曾被他在徒流卷宗上补了一笔‘遇赦不赦’的混账母子,段铭承冷哼了一声,但愿还有的问吧,毕竟南疆那种地方,流放过去的人犯通常都活不久。

    直到安排了密信责令当地官员仔细审出口供,这才觉得心中稍安,只当看不见自家那个圆圆胖胖的管家一脸的担忧,只吩咐牵马,就又一次向着国公府而去。

    ……他的小姑娘还在肚子疼呢,他总要守着她才是。

    而就在这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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