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得一丝不错,嗫嚅半晌,硬着头皮说了声:“是。”
这一个‘是’字甫出唇畔,右耳的耳尖上突兀就是一疼,疼痛轻微,并不剧烈,却陡然之间就叫她抽了口冷气。
段铭承听她亲口承认,心中恼得无以复加,想都不想就低头咬了那昨日就想咬的耳尖一口,察觉到怀中纤细的身子猛地一个哆嗦,这才觉得气平了几分,将那一点薄薄的耳尖夹在齿间磨了磨,低声恨道:“做梦!”
纪清歌全身血液都涌上了脸颊,刚想挣扎,耳尖上传来的力道顿时加重了一点,轻微的刺痛夹杂着麻麻的一点痒,让她再度僵住了身子,半晌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颤着声央求:“王爷……放开!”
回应她的是不冷不热的一声轻哼。
纪清歌欲哭无泪,耳尖上一点点说不出到底是刺痛还是刺痒的触感传到心底,让她心尖都跟着一起麻了起来,走投无路之下,终于改了口——
“段、段大哥!放开我!”
听见这丫头口中终于不是王爷长王爷短了,段铭承又哼了一声,却仍没有松口,不轻不重的叼着那一点红果子似得精巧耳尖又磨了两下牙:“日后还敢改称呼?”
此时摆明了人为刀俎,己为鱼肉,纪清歌根本无